阿光想了想:“大概是想让你高兴吧?” 自从来了岛上,她一直在跟穆司爵唱反调,甚至提出和穆司爵结束某种关系,穆司爵每天都是一副想掐死她的表情。
“再不放信不信我一拐杖打断你的腿!” 穆司爵早就料到周姨会问,应答如流:“老板跟员工的关系。”
该说他冷血,还是无情? 他的语气霸道得近乎不讲理,却又透露出一丝欣喜:“这么多人听见你答应我,现在开始,你是我的了。”
她在岛上,听到海浪的声音是正常的,那么……她抱着的人是谁!? 如果他再问什么,起疑的就变成许佑宁了。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危险的眯了眯眼,每个字眼都像从牙缝间挤出,“如果我想让你死,有的是比下药更快捷的方式!给你一分钟,把东西喝了!” 不仅阿光不愿意离开病房半步,值夜班的护工阿姨也不回家了,不管许佑宁吃了止痛药睡得再怎么死,她都寸步不离的守着许佑宁,护士每隔两个小时一次的查房更是准时无比。